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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齐蹇】婚姻合约 ABO(一百零二)

(一百零二)

蹇宾因为公司的事中午就出门了。齐之侃在国安部停职已经这么久了,也不知道国安部那边怎么样了。他刚想给国安部打电话,就接到局长的电话,要他明天去国安部复职。

两人这就又各自忙碌起来。

其实就算蹇清不找蹇宾,蹇宾也不可能真的放下蹇氏不管。说他是为自己也好,为蹇氏也好,总之他不会这么轻易的认命。蹇清找到他只是一个契机,他本来想再过一段时间再开始行动,但是既然蹇清对蹇氏无意,那他在暗中开通海上丝路的时候就开始笼络各方势力。

齐之侃这几天忙于国安部的工作,少有在家吃饭。今天算是比较早下班,他打电话给蹇宾,问他是否回来吃饭。

蹇宾带着陈文旭正在和港务监督局的人谈事情,电话响了立马给按掉。

过了半个小时,两方谈得差不多了,陈文旭先带着监督局的人去餐厅了。蹇宾落后一步在走廊上拨回电话。

“喂?”

“你那边还在忙?”齐之侃问。

“刚刚结束,齐少校有事?”蹇宾笑着说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蹇宾就喜欢叫齐之侃为齐少校。本是客气的称呼,从蹇宾嘴里喊出来却多出了亲昵感。

齐之侃摇摇头,发现对方看不到,忙说:“我就是想问你晚上回来吃饭吗?陈姨说你这阵子都没回来吃饭。”

蹇宾靠在墙上打电话,听到这话,他抬眼看了一眼前方的包厢,监督局的人都已经进去了。

“我有个饭局,你就不用等我了。我知道你刚回国安部,这段时间也很忙,想吃什么叫陈姨做就是,多吃点,可别再瘦下去了。”蹇宾叮嘱道。

齐之侃听了心里一暖,不过想着蹇宾在外面吃饭,他又沉声说:“饭局上又要喝酒,你在哪里吃饭,结束之后我来接你。”

蹇宾说:“不用,有庆山在,而且我和文旭一起,他可以帮我挡酒。”

正说着,陈文旭出来,示意蹇宾该进去了。蹇宾匆匆和齐之侃说了两句就挂了。

齐之侃挂了电话就让陈姨准备晚饭,还特意嘱咐陈姨熬上小米粥,是给蹇宾准备的。

蹇宾回来的还不算太晚,10点到家的。齐之侃一直在大厅等着他,见他回来便上前瞧他脸色。

蹇宾一手撇开他,笑着说:“别看了,脸没红,我没喝多少,好像大家知道我是Omega之后就不怎么灌我酒了。”

闻着也确实没什么酒味儿,齐之侃说:“那还是好事了。”

蹇宾猛然转过头,和紧跟着他的齐之侃撞上了,两人几乎脸贴着脸。

“你说我是Omega是好事?”

齐之侃很正直的点点头。

蹇宾白了他一眼,刚准备坐在沙发上,没想到半路被齐之侃拦腰拦截了。

齐之侃揽住他,把他捞过来,直接捞到饭桌旁。蹇宾就这么被齐之侃按在了饭桌旁的椅子上坐着。

“?”蹇宾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齐之侃。

齐之侃弯着腰对蹇宾说:“我让陈姨熬了小米粥。”

说着陈姨就端着小米粥出来了。

齐之侃给蹇宾盛了一碗,自己先吃了一口,“温度刚刚好。”然后放在蹇宾的面前,“吃吧。”

蹇宾无奈的表示:“我吃过饭了。”

齐之侃说:“外面的饭局你肯定没吃什么,以后在外面吃了商务餐,回来都喝点粥,养胃!”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坚定。

蹇宾也只好吃了,“好吧,听你的。”

两人从一开始就养成一种默契,就是在工作上互不过问,互不干涉。不过齐之侃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现在不是没有管理蹇氏了吗?这段时间你都在忙什么?”

蹇宾喝完最后一口粥,擦了擦嘴说:“我在忙着把蹇氏收回来。”

齐之侃笑笑:“这么快就行动了?”

蹇宾点头道:“恩,蹇清……”想到蹇清的要求,蹇宾没有说下去。他抿了抿嘴,撑着桌子站起来,自信的表示:“蹇氏是我的,早晚都是我的!”

齐之侃看到蹇宾眼神中的坚定和认真,他无权干涉,只是希望蹇宾不要太累着自己。

蹇宾觉得有些疲倦,冲了澡又决定泡个澡,等他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出来没看见齐之侃,于是拿了套睡衣穿着到齐之侃房间找齐之侃。

齐之侃早就洗好澡了,穿着睡衣在电脑上看今年维和部队的战略部署。看到蹇宾站在门口,他合上电脑。
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齐之侃时常在蹇宾的房间出没,但是蹇宾却甚少来齐之侃的房间。

蹇宾摸着还湿着的头发,“准你到我房间,就不准我到你房间吗?”

齐之侃当然不是这个意思,忙说:“哪里,我很欢迎你的,说来说去,这都是你的屋子,你想来就来。”

蹇宾坐在椅子上,“帮我吹一下头发。”

齐之侃拿了吹风给蹇宾吹头发。蹇宾末梢的头发还在滴水,他甩了甩头,把头发上的水甩到齐之侃的脸上了。

“别动,小心烫到头皮。”齐之侃按住蹇宾的头,不准他乱动。

蹇宾立马坐好,让齐之侃给自己吹头发。

吹好头发,蹇宾还没有离开的意思。齐之侃看着蹇宾说:“之前不是说累了吗,还不休息?”

蹇宾抱着胸在齐之侃房间左看看右看看,然后转身看着齐之侃说:“洗澡之前确实很累,不过洗了澡就精神了。你很累吗?我打扰你休息了?”

齐之侃伸手把蹇宾额头上的碎发拨开,“怎么会,我巴不得你多打扰一下。”

蹇宾定定的站着,没有躲开,只是眼神眉梢带着无限风情的撩了齐之侃一眼。

只是一眼,齐之侃就觉得喉咙发紧,下腹窜起一束火苗。

可是惹火的人却还在得寸进尺,只见蹇宾又靠近了一些,伸手开始解齐之侃的睡衣扣子。他双手一按一拉,扣子脱离了扣眼。一颗,两颗,直到被解扣子的人的胸膛显露出来,而那个始作俑者的手还有意无意的扫过这片胸膛。

还有最后一颗,当蹇宾双手往下的时候,齐之侃一手抓住了这双作乱的手,把蹇宾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。

齐之侃盯着蹇宾,用低沉中又带着沙哑的嗓音问:“感受到了吗?”

齐之侃的胸膛起伏,里面包裹着一颗真心,蹇宾当然感受到了。

“跳得很快。”蹇宾吊着眉梢瞥了一眼齐之侃。

齐之侃长吸一口气,然后一把把蹇宾拉近怀里。蹇宾站立不稳,倒在齐之侃的胸膛上。

齐之侃低头看着怀里的蹇宾,一弯腰又把蹇宾拦腰抱起,大步朝中间的大床走去。


(写完发现,上一章饼饼在扣扣子,这一章饼饼在解扣子,这就叫解扣子还需扣扣子的人,恩,可以的,就这样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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